先是给玉城盛了一碗汤：“今日你断断一天了，赶先吃，别客气!”

玉城自然是不会客气的，两碗汤下肚，半只下肚，喝了两杯温的雕酒，这才缓过劲儿来。

陆沉慢悠悠地又敬了一杯酒，说：“你可知明日带你去园逛逛是什么意思？”

玉城喝了酒摇了摇。

“恭喜你要心想事成啦！要说还是你运气好，再加上有胆，一一个孙儿的叫着，老爷居然也没反驳，看样他算是认可了你这个孙儿喽！”

“那老爷的孙儿多吗？”

陆沉摇了摇，说：“有那么几个嘴上叫着孙儿爷爷的，那不过都是世的弟，虚称而已！老爷的义倒是很多——不过能义的，从年纪上就只可能是那些官员大臣，个个都是奔着老爷的权势来的。。。”

说着话，陆沉了玉城的脸儿，“似你这个年纪的孙儿，嘴上叫的亲，又没有任何所求所图的，至少在那一刻，老爷是认定你这个孙儿喽。。。”

“我其实也是有所求的。。。”

陆沉不屑地切了一声，“不过就是开个小唱馆，大不了开个大酒楼，这在他们这些人看来，简直微不足的不值一提！如果让老爷知你只是想开个小唱馆，只怕他还要笑你没息呢。。。”

玉城噘了噘嘴，嘟囔着：“看来我的胃要大些才好。。。”

陆沉又切了一声，“你那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！别看现在祖宗孙儿叫的亲，日后有用的着你的地方，或者需要牺牲你的时候，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推来。。。”

玉城心里一，问：“比如说？”

“比如下次再举办宴会，就会第一个想到找你来帮着办。。。”

“那这个简单。。。”

“再比如要找个厉害的人使人计，拉拢某个官下，或者去刺探什么情报，你要比池里的那些男孩儿女孩儿好用多了。。。”

“啊？那要怎么办？”玉城有些怕了。

“你怕也没用！还是那句话，开弓没有回箭，你没的选了！”说着话，陆沉又夹了一筷炙羊给玉城。

接着又说：“其实我也没的选！你看那池里的人那么多，一年又一年，一批又一批，凭什么我坐到了这个位置？”

这个玉城已经观察到了，“因为你最会见机行事，跟老爷有了默契！他的话不多，一个神，一个表情，一个字，你都能领会他的意思！”

陆沉了，“就比如说今日，老爷里忙了一整天，晚上又接待使臣，必然已是疲累不堪了，所以你就要的快一，早早完事，别影响老爷休息，他明日还得一大早当值呢！但如果今日老爷心情大好，神饱满，想要细细欣赏的话，那表现就是另一样了！”

“那你给老爷吃的是什么？”

“一般老爷晚上有宴饮的时候，多半都是应酬，吃不好也吃不饱，所以结束之后，我通常会给老爷准备一碗素面腹。。。你别看老爷这份权势，但私底下最舒服的还是布衣素面而已。。。”

玉城不住地，也实在没想到张公公背后竟然是个这样的脾。

“那玉盘里装的是紫金观天师敬献的金丹，跟皇帝老爷一模一样的，每日服用，延年益寿的。。。那红枣，是在稚龄幼女的里，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，用经血浸的。。。”

玉城想起来有些恶心，皱了皱眉。

“老爷平时服用的还有更多呢，你想都想不到！”

“那你刚才说的恭喜我明日可以心想事成了，是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