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记得吗，有一次我们去餐厅吃饭，一个新手服务员不小心把饮料洒到了你上，害得你半个都透了。可是你没有生气，也没有投诉他。我都替你到生气，你却反而来安我。”黎望舒一顿，声音却愈发定，“我们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，但我知你心思善良，不可能为难他人，更何况，这件事情明显就是你在没事找事。除非是你闲得无聊想打发时间，不然唯一的理由就是你想报复我。”

望舒后退一步，转过去看窗外。“你这是何必呢？”

有些话，她不愿意说得太明白，这对双方都是二次伤害。

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低着，像是在教堂里共同忏悔的夫妻。

他再次睁开，满猩红，怒吼：

“你这么…是为了报复我吗？”

她的神里有些疲惫，声音轻得几乎要碎掉：“徐鹤元，是我对不起你在先。只有这一件事情……我没法满足你。其他的，你可以随便提，我…我会尽量满足你的。”

望舒不声，只是低下盯着地面。她心虚是真的，对徐鹤元的愧疚也是真的。见他怒意这么盛，她不敢说话，毕竟这时候说什么恐怕都没法消灭他的怒意。可她沉默的样在徐鹤元里，更像是被他大吼大叫吓坏了，他放开望舒，大着气。

“他能给的，我也能给你！”他的声音陡然，几乎要咆哮来，“我会提前毕业，等我回国后，钱、权、你要的东西，我都会给你！为什么偏偏就是他？”

“那我来替你说！你骗我！我第一次付真心，就被你像骗傻一样骗得团团转。你让我当你的情人，又让我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顿，可是你呢？这过去叁个月，你没有给我一句解释，没有给我打过一通电话，没有发过一条短信。甚至刚回国的时候，我还在想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，那个男的是不是哪里来的疯。”

空气瞬间凝滞。两秒钟后，徐鹤元的膛剧烈起伏，脖颈上的青暴起，像是被狠狠怒的野兽。

这是在望舒说那个答案，她揭开那个雪夜，两人共同的伤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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豪华的总统房很是净，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他的电脑和笔记本，沙发上还有一件男士外。房应该是只有徐鹤元一人住。

“不行。”她像是用尽力气才吐这两个字，“还不到时候。”

“和秦泽帆分手。”

“阿舒……你告诉我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！”

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，徐鹤元噗嗤一声笑来，他了眉心，好像很无语：“是谁给你的自信，让你觉得我特地来这个酒店，来找你们的错，就只是为了报复你？而且，我们才认识多久？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……”

她的指尖不自觉攥了衣角。“他不会让我离开他的。而且……我也需要他，他是黎明的投资人。”

他猛地上前一步，双手捧住她的脸，迫使她抬直视自己。那双，灼灼如火，几乎要把她烧透。“你和他分开。”

望舒直接打断他：

黎望舒缓缓转过：“你的诉求是什么？”

黎望舒怔了怔，随即摇，语气脆得没有一秒犹豫：“不可能。”

“那你到底要我怎么？”望舒抬起，困惑地看着徐鹤元。

徐鹤元大步上前，直勾勾地盯着看着她，声音清晰洪亮：“我的诉求刚刚说过了，要看你的诚意。这件事情，怎么都是酒店的错在先……”

徐鹤元闭上睛，仰起，痛苦地说：“可是，我在等你电话的时候，收到了你和你前男友的照片，原来我不只是个小叁，我…我还是个……替！”

那么静静站在门，没有任何动作。大概过了一分钟，黎望舒准备声的时候，他放下了撑在门框上的手，侧留空间，让望舒去。

“歉有什么用？”

黎望舒的微颤，却还是摇。

“徐鹤元，你不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好半晌望舒才声，声音小得像蚊，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
“你不愿说吗？”他双手去抓望舒的肩膀，将她翻了个，让她面向着自己。他的手劲太大，望舒被他抓得生疼。她刚皱眉，徐鹤元就放开她的肩膀，转而虚扶着她的双臂。

“报复？”徐鹤元眯起睛，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怨恨，“你倒是说说，你觉得，我究竟是为了报复你什么呢？”

望舒再次打断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