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比赛的时候是没弹错咯？”

她继续玩着钢琴，目光落在踏板的位置，学着他的样伸去踩钢琴的踏板

“12311231345345......”

赵桀承怀疑自己的耳朵了问题，顺着夸赞她：“好好好，学到老，活到老，我记下了。”

赵桀承回她拿了金奖

“那你打算收多少？”

对于前这架钢琴，赵若潼确实产生了一把玩的想法，可钢琴万一闪失赵华铁定会找她算账，赵若潼犹豫了下，还是拒绝了

赵桀承毫不在意她在弹什么，只当她在玩、在闹。昂贵的钢琴此时沦为博人一笑的工

赵若潼“啧”了一声回过，这小孩说话是越来越欠打了

赵若潼耳尖泛红，原来他早就发现了她的痴汉行为

琴房的门“啪嗒”一声，重新关闭

直腰背，拘谨坐着，“你要试着弹下吗？”他柔声问

“你付不起的价格。”

赵若潼穿着趾拖鞋，脚线条白皙畅，足背薄下的血隐约可见，五脚趾绷着，轻踩踏板

赵若潼很是受用，帮他的琴谱翻面

赵若潼哼声：“你的助理时效期已经过去了，喊，我就给你翻。”

他怎么会不知她在是心非

赵桀承垂在侧的手微微曲起，手背青隐现，其下暗涌动

她刚摸到琴房的门把手，在她后的赵桀承说了句：“你在这里捣还蛮有意思的，起码我练琴不无聊了。”

赵若潼听了一会，忽然想起什么，问他：“你苏市比赛的成绩来没？”

两人在琴房呆了许久，赵若潼起打算下楼

赵桀承呼一滞，一莫名的兴奋涌他的大脑

赵桀承表情略显凝重，她刚才弹得磕磕绊绊的，他实在没听来，摇，“不知？我好像没听过这首。”

“世界名曲。”赵若潼提醒他

《两只老虎》

赵桀承撑着琴凳垂看着，提醒她往前坐

赵桀承对此早有预料，不不慢的喊了声

她的睫灵动扑闪着，一字一顿：“纠正一下，是你请我上来的，我没找你收场费不错了。”

“你盯着我的脚什么？”赵若潼把收回瞥了他一

赵若潼作为门外汉不懂这类比赛评判的标准，简单的以为只要不弹错就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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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怕，你想弹什么就弹什么。”

他低笑着又问：“好看吗？”

赵桀承想破脑袋都想不这究竟是什么世界名曲，赵若潼大发慈悲告诉他正确答案

赵桀承耳有些发，挪到一旁，腾琴凳中央的位置让给她，“音阶知吗？”

这的确难办

赵桀承也撤回视线，随即抬眸，嘴角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破她，“你刚不也一直看我的手吗？”

赵若潼坐回琴凳一角，“一般吧。”

赵若潼突然兴起想考考他，指在黑键上比划了下，“你知我刚刚在弹什么曲吗？”

他下朝摊开的琴谱那了，“来，帮我翻页。”

赵桀承笑了下继续弹奏，“弹错又没事，你以为打分的评委耳朵都很灵吗？”

赵若潼兴奋起来，她还记得小学音乐课本上一首儿歌的简谱，凭着记忆哼着，伸指下白键，钢琴发悠悠的长音

赵若潼眨着，朝赵桀承一个甜甜的微笑，“真的？”

......

赵桀承扯着嘴角坐到中央，开始温习钢琴课上的练习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