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？」她抬眸看他，语气淡淡，却是他无法反抗的语气，「又不是没这个姿势过？」

他一瞬间红了脸：「知雨……这样、太……」

他整个人颤了一下，双不自觉又张得更开了些，脸红到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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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吃糕啊。」她笑得媚，眉弯弯，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，「这是你生日限定款。」

尖一开始是温柔地绕着，接着是，她故意得发轻响，还在他尖上咬了一下。

他咬牙关，手抓着桌边，像是用尽全力气才没逃开。

他怔怔盯着她看了几秒，然后结上下动了一下，低声回：「……好。」

他的腰越绷越，得几乎发不声，动，尾泛红。

她笑，笑容淡淡，却甜得发颤，她拿起那块糕，慢慢将油抹上他的膛、、锁骨、肋侧，一路下，最后沿着小腹划一条曖昧黏的油路线。

徐璟廷被她推坐在课桌上，整个人还没从刚才的情里回神，下一秒，她便牵起他的脚，轻轻抬起来，搁上另一张椅。

他低想吻她，却被她伸手挡住。

接着，她低下，从他前那一油开始，细细地。

前的。

她笑了一下，「那你还坐这么乖？」

徐璟廷被她揭穿得脸都了，却只能低声懊恼骂了句：「……你真是要命……」

他的被拉开了，形成一个赤的M字形，双脚撑在两侧桌沿，整个人以一暴又不堪的姿势敞开着，仍半着，被冷空气与羞耻一层层刺激，肤泛着红。

「先吃糕。」她语气定，像是在下一命令。

教室里只剩下他凌的息，与她脚步轻巧的移动声。

她用牙齿轻咬了咬刚过的地方，抬起，看他脸红到耳的模样，笑得更开：「你看你，还说不是变态，居然在这情况下又了。」

那是一甜得发颤的羞辱，也是他从未验过的幸福崩溃。

他被她得整个人都绷了，一边倒气息，一边扶着她肩膀想将她推开：「知雨，这……这样不太好吧……」

「乖乖坐好，不准动。」她低声说。

「你怕了？」她靠近他，轻轻了一上的油，语气轻巧又曖昧，「你不是说我想嘛都可以？」

他结动，想起了联会那日，他也是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她。

那一幕画面彷彿还在前，只不过那天他的双被蒙着，而现在他是赤地看着自己被摆成这样羞耻的姿势。

他红着脸，却连一寸都不敢动，只能抓着课桌边缘，任由她把尖、嘴、还有那抹油，全落到他的最──

她像猫一样，咬咬地往下移，过他肋骨、腹肌，尖拖过油在他上的每一痕跡，细细清乾净。每一下都是刻意的折磨，每一下都像在说：「这是我的。」

他低下，满脸难以置信：「你……嘛……」

冰凉、黏腻、甜腻。

「唔……」他低哼一声，肩膀一颤，呼明显凌。

「知雨……我……」他觉自己看着自己这个姿势，发麻，要爆炸开来了。

「……知雨……」他哑声低唤，声音破碎，「你真的……太坏了……」

他耳倏地红了，嘴动了动，却说不话。

话还没说完，她又拿了一抹糕油，这次故意抹在他锁骨凹陷，甚至用手指了他才刚完一次，上还沾着的白浊，「这里……也该来一吧？」

最后，她的抵在他腹肌最下方，一手握住他已经再次得发胀的，抬起看他，语气轻轻地：「这里也该吃一糕了吧？」

他是真的，一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