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。

他直直看着郑婉因快天翻地覆的表情，压着她迫着吻上她的，恶人一般宣言，“我不想停，也一定要看。”

“阿婉，”他息的间隙，骨里对她的占有终究倾轧过理智，“讨厌我的话，骂我，打我，但不要拒绝我。”

“你分明清楚…我的…态度…”郑婉被他咬得呼不畅，握拳在他前打了几下，才将将偷得几分宽豁，抵在他肩疾声，“别…嗯…惺惺作态…”

“好，”沉烈猛地翻，将她压在下面，仿佛终于莽的野兽，垂狠狠一，在她的一阵脱力中，对她一字一顿：“不掺假的话，你连讨厌我也不要有。”

沉烈从来不是个温良的人。

他也并没有什么柔和温缓的特质。

他的占有其实和他本人一样危险，在这样的的时刻，他更是需要郑婉完完全全地属于他。

在这样的过程里，郑婉每一分因他而起的沉溺与失控，他都享受得很贪婪。

所以对郑婉的躲避，他从来捕捉得很锐。

他不喜。

“所以，”他毫不留情地侵撞，几乎本尽显，“怕我了吗？”

与不断织的夜里，床板也吱呀呀地撞起来。

郑婉扣着他的手，五指指腹微微发白。

“你…错了…”快越堆越，她下意识夹他矫健的腰，双眸微微脱焦，盯着他，断断续续纠正：“是…喜….”

被他不留一丝空隙地填满的觉，是世间万事都难及的瘾。

被他这样急切地需要，这样急切地占有，她没有畏惧，只有沉迷。

沉烈神一顿，同她错的五指一瞬间收。

吱呀声如地动山摇般，频率急促地越发猛烈。

接下来的事郑婉已记不太清。

她这时候总是没有任何清醒的余地。

只记得自己几度昏睡过去，再在刺激中醒来时，依旧是沉烈不知疲倦地伏在她上不肯停歇，躲也是躲不过。

察觉到她清醒的时刻，他便让她一遍遍地唤他名字，说些女儿家难以启齿的话。

随便拎几个字来，都是同他那张脸完全不能联系在一起的秽。

他是这样将廉耻视为无的一个人，从来是不论什么混话都说得面不改，郑婉也就没有了什么固执的必要。

上着那事情，快已经是让人几番罢不能的窒息，再扭扭，也只会让他更变本加厉。

左右那些话…说她自己没有半兴致也是假的，总归只说给他一个人听也就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