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屿文钢笔轻敲着桌面，有些疑惑：“我又不认识她，为什么要查？”

凌修的直觉告诉他事情肯定不简单，说不定有大瓜，添油加醋：“你想想啊，她是老板娘的偶像，她的名声这么不堪，别人还觉得她粉了个不正经的人，三观不正呢，网上就有她的黑粉拿这个来说事，不信我搜给你看。”

荣屿文挑眉：“你联系成彦吧，他如果有空就让他查查，如果不容易也不用太费心思。”主要是如果真跟柳莹有关……

“那倒也不是，就是咱们将心比心想一想，自己崇拜的，喜的人在别人里那么不堪，一提起就是辱骂诋毁，那不难受吗？当然了，我也不知她喜到什么地步，要是一般般，那倒也不用大费周章了。”

“公关了吧？”

荣屿文听了个大概，然后开问：“你就是特意与我来说这些？”

“不是我卖关，我也不知啊。”凌修无奈一摊手，“而且说是富二代，哪几个富二代？他们对秦羽了什么？有没有酒？坠楼跟他们有没有关系？这些全是疑，完全就是个不明不白的案。”

荣屿文正忙呢，见他来了还有意外，他基本是一年也来不了两回的：“怎么？你这么快就想到了？”

荣屿文哪里知：“总共我也不认得几个，少卖关。”

果然荣屿文将文件一扣，抬问他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
“好咧！”凌修还不知他吗，事情给他了，他绝对是尽可能的办好的。

荣屿文睨了他一：“没有。”

“她很喜。”荣屿文想起她之前睛亮晶晶的问自己，觉得秦羽演技怎么样，人怎么样，还有家里那么多关于秦羽的东西，分明就是对她来说很重要。

“这秦羽跟柳莹当初是闺呀！事那地方就是周振的夜店，他刚跟我说的，那天在店里看到柳莹了，很可能两人就是一起去的，但所有消息对她都只字未提，奇不奇怪？”

凌修：“公关了是肯定的，更奇怪的是，关于秦羽是跟什么富二代玩乐至死，被潜规则，假纯真一类的通稿，是有人故意买了的，你说她都死了，还有谁特意钱抹黑她的？”

“对，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查一查？”

事儿吗？

“跟柳莹有关。”凌修直接，就不信他不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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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说？查查？”

凌修一拉椅过来坐下：“老板娘的偶像秦羽，不是死了吗？官方通报是喝醉酒摔下楼至死，各媒营销号的说法是跟富二代玩乐至死。”

所以他从夜店来直奔荣氏，毕竟跟他关系不大，要不要查的，也要看荣老大的意思啊。

“不是。”凌修凑到办公桌前神秘兮兮的，“但是我发现了有意思的事！有没有兴趣八卦一下？”

一听这个，荣屿文才有了几分上心：“你总不是要拿这件事给她当礼吧？”

荣屿文拧了拧眉：“这跟柳莹有什么关系？”